推开门的男生顶着乱糟糟的黄头发,打着哈切,在宿舍走廊上朝着楼下看了一眼后,便咋咋呼呼回了宿舍。
杨康挠了挠黄发,笑嘻嘻对着宿舍里的人道:“今天不下雨,雨停了。”
陈栖拿着毛巾擦了擦脸,应了声。
杨康窜到洗漱台的陈栖旁,挤眉弄眼道:“那天季哥说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啊?”
“怎么还在宿舍下咋呼呼地冒出一群黑衣男人,跟拍电影一样。”
陈栖沉思了一下,然后对着杨康语重心长道:“就是一个卖保险的,别想太多。”
杨康手搭在他肩上,嘴里嘀嘀咕咕道:“不对劲啊,咋卖保险的穿得那么好?
“我咋还听隔壁宿舍的顺儿说是那车贼贵贼贵呢?”
季业铵长腿蹬开杨康,牙痒痒盯着杨康道:“你再提那个男人,我就把你给丢出去。”
杨康笑嘻嘻,趴在门框上吹了个口哨道:“季哥你偷偷摸摸跟那个男的买片不带我们?”
“不仗义啊!”
这会连陈栖都笑了起来,他慢悠悠地放下毛巾,望着季业铵诚恳道:“他的片你就别买了。”
燕寰的技术有多烂,全世界恐怕没有比陈栖更加清楚了。
不仅亲得烂,活也烂。
用杨康的话来说,就是虎了吧唧跟什么玩意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