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过这扇窗,就能拯救万事屋了,雁山怀里揣着包子往外面走,隔着几间房的缝隙尽可能掩人耳目地过去,想方设法找到去包子店铺最近最安的路。
找到一个合适的方位,雁山舒了一口气,对一个正常身材的男性来说,一直往缝隙里面钻都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,好在雁山的体型相对瘦小一些,钻缝隙还是多少有些先天优势。
正打算往里面投包子的时候,忽然发现自己的包子不见了,回头一看包子在爬窗的时候落在地上,远处的狗群正往那边赶过去。
雁山心头一惊,大事不妙,等狗到了还有包子什么事?随后马上用迅敏的身法往回头赶。这一来一回对雁山来说实在是太折磨了,他的脑海中想起的是平日里罗甘等人对他的悉心关照,每个人就像家人一样对待自己。
想到这里雁山泪眼婆娑,大骂“好好的去什么朔方,要是你们都在的话,就轮不到我做这事了吧!”
身边都没有一根棍子可以当做武器,雁山左右踢腿,让狗离这包子都远一些,有的狗开始乱吠,一只叫起来几只也会跟着应和,不久之后就变成了大合奏,七零八落。“只要包子完整无缺,就算动静再大应该也没有什么关系吧”,雁山如是这么想的,用身子护住包子,完不理会狗群的轮番轰炸。
外边柳不闻和包子的辩论逐渐是走向劣势,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“秀才遇上兵”,这样也不太准确,应该说是“秀才遇上无赖”,有理说不清。包子的手段并不高明,无非就是煽动群众跟自己一起,只要群情激昂就有气势,咬住柳不闻闯入自己家中的事实,这样一来就算他再有道理也是没理。
柳不闻算是好话坏话都说尽了,无非就是觉得自己很是冤枉,分明就是包子做贼心虚。
柳不闻:“我们何必弄得如此不快,分明就是一件小事情,在这种事情上斤斤计较,还放大说什么我们欺负你,你这么大一个人了,用得着我们欺负吗?再说我和雁山都什么体格的人?两个文文弱弱的,又怎么欺负你?”
包子胡搅蛮缠,对柳不闻死追不放。
包子:“嘿!你们还带着武器情况就不一样了吧?昨天晚上你们在门口拿棍,进来就气势汹汹的,对我左右拍打,你说说看,这怎么就打不过了?”
柳不闻一听,感觉情况不对,什么木棍都来了,直接开始质疑:“什么样的木棍?你可要说仔细了。”
包子:“还挺长的嘞!比我人都高,你们一人一根就这么冲进来,一看就知道来者不善!”
柳不闻作揖:“我们可从来不会使用什么木棍,况且门口?我们门口哪里来的木棍?如果你们不信,大可去找找究竟有没这木棍!”
双方依旧一来一回,互相撕扯,包子一生气就把手里的纱布往柳不闻脸上丢,柳不闻碍于自身的修养,并没有回击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