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颠沛,看着太阳已是落了山坡,罗甘与二虎两人背着空空如也的鱼筐坐在石阶上。
招揽客人入住的小弟四处奔忙,左右逢源,卖笑功底不输如今传销公司的商业假笑。
见着这天,罗甘与二虎两人寻思估计回去也不是很方便,赶夜路黑灯瞎火,指不定遇上个山贼得不偿失。
二虎对着招客的小弟过来,小弟看了一眼这两人衣衫褴褛不像什么有钱人,便没有搭理。
这让二虎很是不满,一位自己不够明显,更大力地挥舞,小弟更是嫌弃,白了他们一眼。
二虎毛躁起来,激动地一下站起:“熊儿子!耳朵是给埋到土坯里头化了么!”
小弟:“臭要饭的,不是没手没脚,蹲在那边想赚钱,丢人!”
什么?不过就是往那边一坐就被说成要饭的?这毛头小子是想死还是不想活了?
虎躯一震,二虎下山,隔着八百里开外都会有气场和狐臭,一张开罗甘都快熏到昏迷,把站老远的小弟吓到,
罗甘一把拉住想往前猛冲的虎兄弟,小弟看到二虎被拦住,开始挑衅。
小弟:“说你臭要饭的!你就是臭要饭的!为了一点钱就丢掉自己尊严,丢人!”
小弟边说边用手指着二虎鼻梁,骂娘都没让二虎觉得这么难听,要是有锄头在手,定削这熊儿子连钱都见不着长什么样!
罗甘倒是明白人,两人穿得这么不讲究,县里边两个招客小弟都打扮体面,就算真是要饭的也算是看得过去。
而二虎跟自己这身啊,麻衣脏兮兮,草鞋烂得像生出了土,自己都觉得别人不丢几个铜钱都不行。
罗甘摸了摸身上,到处找什么:“我跟你说没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