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入罗甘,两人走入庭院,院中松已结霜,放置在长椅上的几处盆栽了无生机,按理说南方的冬天都不该有这么冷,怎么入秋就成这幅模样?
“前些时日与先生拜别,城中都不曾有这样的景象。”
柳大人摇了摇头,长吁短叹:“当今世人都说,遭了雪怪,老夫略有耳闻。”
“妇道人家生不出孩子是真是假?”
“确有其事。”
柳大人领着罗甘进到里屋,径直走入书房,里边坐着书生练字画,书生见到罗甘略微鞠了一躬,读万卷书的跟普通人区别就在他一举一动,都让人捉摸不透到底想的是什么。
当时冒充郎中,给这书生打了套广播体操,罗甘对书生的状况自然很是关切:“公子近来身体如何?”
“先生教的那套五禽戏,确实有效果,最近气血通畅,状态是有改进。”
“如此甚好。”
柳大人又端来一些胡饼请罗甘食用,罗甘婉拒。
柳大人:“犬子近来状况有所好转,还望郎中是否有合适的药方,好继续改善。”
当初教这书生广播体操,是为找出鼠怪的下落,而如今自己兜这么大一圈子还没找到鼠怪,也实在汗颜。柳大人提到药方,自己这么个现代人,建议他吃点头孢阿莫西林什么的都不合适,承认自己不是郎中吧,面子上挂不住不说,人家还是体面人,说不定就把我扫地出门……
经过一番思想挣扎,罗甘还是下了决定。
罗甘:“柳大人,实不相瞒,在下也不是什么郎中。”
柳大人和书生自然满腹疑团,不明所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