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木禾轻轻摇了摇头:“没有,他没有成功,若非如此,我又怎会以不洁之躯玷染哥你呢?
还是你救了我!那粉色符箓无形无相,袭击过来时竟是一片光雾,起来根本没法阻挡,而偏在这时,似乎你体内有某种银色防御圈被催动了,然后所有粉色粉末全部被银圈吸纳,再无形状!
也是趁着你挡下合欢符的间隙,我聚拢恢复不多的力量,发出了求救信号,同时也祭出了爸爸给我的强大防御法器,大概是求救信号吓到了黄三,他尝试攻击了几下法器,没法破开,然后他就逃跑了!
可是哥,我的家人似乎失联了,黄三走后,向来无所不在的家人,迟迟没有出现,而我只能花光力气透开结界,而这外界已经不是南域而是东莽了!
而我的追杀令已经贴满了大街巷,定的罪名是跟魔界串通,图谋仙界!你还在昏迷中,我又找不到家人,一时之间就只能找了这偏僻的旅馆容身,这一呆就是三,而哥你也折磨了我三!”
有些话,不必问也已经清楚,她所谓的“折磨”恐怕就是那“红肿”与“鲜花”的原因,一面联想起黄三,想起合欢符,也想起昏迷间的种种,心中五味杂陈。
白木禾毫无疑问是值得我相信的人,毕竟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同生共死了,可是这一桩桩事件真的是发生在我身上的吗?为什么大梦一场,醒来一切都已经改变。
大概是我的沉思吓到了白木禾,她声音充斥紧张,心翼翼着道:“哥,你放心,这件事知地知你知我知,我绝对会给你保密,你也不要多想了,当时你的情况太危机了,全身就跟熟透了虾一样,能量极乱,非如此可能真的要殒命了!
这情况就跟当初你救我一样,江湖儿女自该不拘节,所以还请哥不要生我气才好!”
一腔刚毅热血融成绕指柔,怪,明明这件事中,女孩一方才是最吃亏的吧,那落在床单上的点滴花瓣不会个撒谎,她为我献上了身为一个女孩最宝贵的东西。
生气?事急从权,白木禾真的错了吗?可是就这样放任,那我怎么跟两女交代!或者就如白木禾所,真的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吗?
哪个女孩不渴望被善意以待呢?如此事情,放在我身上尚且有难以接受一面,更别是她了,真能如此狠心吗?目光停在她的盛世容颜,那眉梢间的柔软也揉进了我心,忍不住深心一痛。
罢了罢了,正如之前所,我终究不是那个狠心人,又如何能做负心事,也许一场交耦并不值得托付终身,但至少在这妮子没有新欢之前,且让温情趁年华,随她吧!
心中当然有重楼难渡,但既然已经全盘决定了的事,那就要为自己行为负责,这是做人底线,目光充斥无尽温柔,伸手轻轻抚在她的发梢:“白,我是有点老了,论样貌的话,当然更是配不上居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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