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，爸！”
“你在哪里呢？”凌华泰直接开门见山。
凌翰紧张的满身是汗水：“我在，公司呢爸，怎么了？”
凌华泰呢声音变得欢快了很多：“儿子，凌氏公司怎么样了？我看你这几天回家没有向前几天郁闷了，是不是生意有所好转啊？”
父亲的期待，让凌翰整个人都傻了。
他吐出一口气：“不是，爸。”
凌华泰笑了：“没事，我现在在爷爷家呢，你老实说，公司怎么样了？亏空不是填补上了吗？应该没啥事了吧？”
凌翰支支吾吾：“这个……公司。”
“怕啥！我看了直播了，他凌霄有个龙腾，没关系，他毕竟是老手，懂得运筹，你不是新手吗，没关系的，说出来让我和爷爷开心一些。”
凌华泰越是这么说，就越让凌翰无法开口。
他无法想象凌华泰和凌老爷子得知公司已经成为空壳，他们的表情是什么样的。
看着手里的证据，他心里有个想法在发酵，在蠢蠢欲动。
随着对面凌华泰的催促，凌翰改口：“爸，放心吧，公司很棒！我手里有个项目，如果做成功了，还可以稳赚几千万！”
凌华泰这就放心了，立马对着老爷子说：“爸！你听到没有！我就说凌翰也很棒吧！公司现在赚钱少就少了，不过谁不是一个过程呢？”
凌翰听着电话那头爸爸在爷爷面前的劝说，红了眼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