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霄如实道，“是盛灿的意思。”
凌老太太立即分析起来，“盛灿刚醒，怎么会想见你呢？是谁在他面前提起你的，他对你和莞莞离婚的事了解多少？难道特地把你叫过去骂一顿？还是……”
凌霄赶紧打断老太太的猜测，“奶奶，您就别猜了，莞莞让我今晚好好表现，这句话的意思够明白了吧？”
凌老太太一听，顿时眼睛炯炯有神，“莞莞真这么说？那你和莞莞的事就有戏了，还不赶紧去打扮打扮？”
凌霄低头看了身上的衣服一眼，“这不挺好的吗？”
又不是女人，打扮什么？
“好什么好？”
凌老太太特别不满，揪着凌霄就是一顿说，“你看看你这身衣服，黑不溜秋的，这是第一次去见老丈夫，又不是去奔丧。”
“还有你这脸色，这两天都干嘛去了？眼底乌黑，脸色发白，万一盛灿以为你肾虚，还会把女儿交给你吗？”
“肾……肾虚？”
凌霄气笑了，“哈，我？肾虚？”
“笑什么？跟莞莞结婚三个月，她肚子一点反应都没有，你不肾虚谁肾虚？”
凌老太太恨得咬牙切齿，“莞莞要是怀上你的孩子，还容得了唐家那个小子上下蹦跶？”
孩子？
凌霄一滞，这个问题他怎么从来没考虑过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