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白跖却有往培养家畜的方向发展,真是时也命也!
想到这,白景源又想起了之前夏收时,凤凰台的老弱妇幼为石磨而疯狂的事,若以后驴子随处可见,对她们来讲,该又是另一场足以改变生活的变革吧?
“你有没有试着,让驴和马生小马呢?”
既然其他地方都没有驴,何不卖骡子呢?
骡子没法生育,却综合了驴与马的优点,作为家畜贩卖,岂不是更好?
这时代的人哪懂什么生殖隔离啊?后世小学生都懂的道理,这里的人也不会懂。
所以白跖听了这话,只当他异想天开,实在为难得紧:“大王,它们、它们这体型,相差也太大了,想要成功配种,实在、实在艰难……”
“孤只是想着,人们可以又像爹爹又像娘亲,马儿和驴的孩子,会不会又有马儿的优点,又有驴子的优点呢?”
他也只知道个概念,根本不懂骡子具体怎么来的,只得用突破天际的脑洞来装饰自己的想法。
“这倒也是……”
白跖就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,摸着下巴沉思许久。
白景源也不打扰他,只吩咐庖彘烧鲤鱼。
红鲤鱼与绿鲤鱼与驴,这个只有他才明白话,只想一想就想笑。
当他第一眼看到那头驴的时候,就下定了决心,要请白跖吃鲤鱼。
这种恶趣味无法诉诸于口,白景源面带微笑,待他回过神来,才问起他的妻儿是否安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