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!二饼!”
朝阳殿中,今日铺着厚厚的燕国毯,一张四四方方的短腿桌子放在上面,四人各据一方,全都紧盯着桌上的白玉小块,一眼不眨。
火盆放的不远不近,屋里暖烘烘的,有仆从随时伺候饮食热帕,哪怕久坐,也不觉难熬。
白景源涨红着脸,接过婢女递来的帕子,擦干额头不知何时浸出的汗,几经犹豫,终于摸出一张牌,扔到了桌子中间。
“哈哈哈!不好意思,胡了!杠上花!”
“额,大王帮臣看看,这莫不是……清一色?”
“哎,我就比不上两位兄长了,只是平胡一下。”
几个白景源精挑细选,在世家子中出类拔萃的玩咖工具人,此时纷纷笑得见牙不见眼。
“怎么、怎么又是我输了……”
白景源拧着眉,再次擦了把汗,伸手去摸身边的小匣子,结果摸了个空,面上尴尬,立刻就被三人注意到了。
“大王,今日已经晚了,不如改日再玩?”
“是呀是呀,臣家中有事,也该告退了。”
“大王慷慨,赐下这些珍珠,臣打算送给母亲,让她也跟着欢喜欢喜。”
三人见势不妙,立刻就要退走,白景源岂能让他们如意,立刻拍桌而起!
“孤岂是那等输不起的人?输便是输了!哪里就成了赐给你的了?还有你!孤这个输的人都没说不玩,你说不玩就不玩吗?还有梁十四,你爹说了让你好好陪孤玩,你能有什么事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