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道遇到公孙去疾这档子事,白景源没了继续闲逛的兴致,干脆打道回府。
虽然公孙去疾被十个军汉围殴,下场十分凄惨,但那些军汉也被他撂倒三个,说起来就算不能一个打十个,比起普通人来,也是强得没边儿了!
白景源对他还挺感兴趣的,留了人在那附近打听情况,回到官衙住处,就吩咐医者为他处理伤势。
“还没醒吗?”
放下喝了一半的汤饮子,又吃了块松软清甜的米糕,让人给庖彘传了话,说他晚饭想吃烤鱼,白景源伸出手,任由婢女为他擦干净,这才问起公孙去疾的情况。
以白景源的性子,自是不可能任他人事不知的躺在大街上,回来的时候,就给抬回来了。
且不说他已经投效自己,毕竟是自己的人把他打伤的,于情于理,都不能不管。
“还没。”
鹿儿立刻回了。
既然打听消息的还没回来,公孙去疾也还没醒,白景源就想学习一会儿。
那些不爱学习的人,都是没被逼到这份儿上啊!
自从决定在这渠上城逗留几日,任沂就吩咐了心腹,开始教他认字。
六亲不认的暴力,专治一切顽固学渣,他敢不学吗?
毕竟是成年人,他不想连最后的自尊都失去,与其让人一边鄙视一边催,不如主动一些。
鹿儿回了话,见他没反应,犹豫下,低声道:“公子,那公孙去疾实在名不副实,这种人收来做什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