欺负女人,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,一般来讲,他是不会做这种事的。
倒不是出于重男轻女,自以为了不起的同时,看不起女人,而是因为他足够绅士,觉得这么做,是不对的事情。
现在处心积虑的想给任沂一个教训,甚至完全不顾自己的原则,实在是因为,他已经不把任沂当女人了。
这么想,倒不是因为任沂比大部分男人都要厉害,以至于超脱了女人的范畴,而是因为,在他眼里,敌人,或者说对手,是没有性别的。
他给这事儿的定位是整蛊,打算用一些幼稚的手段来达成目的,不过是害怕闹得太过不好收场,断了自个儿退路,事实上,这和整蛊不一样,他只是单纯的想要整她——就是不想她好过!
鹿儿遵从他的吩咐,去任沂那里传话去了。
听得脚步声远去,白景源忙躺到榻上,有气无力的呼唤起来:
“苹~苹啊!来~”
苹很快就来了,见他躺着,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,不由有点慌。
找她干啥?这会儿难道不该找医者来吗?
苹站在榻前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。
好半晌,才轻声问他:
“公子唤奴奴来,是有什么事呀?要不要叫医者来?”
公子聪明,她太笨,猜不透公子的意思,干脆直接问了。
白景源继续有气无力的吩咐:“哦~不用了,我睡睡就好,你快些给我拆头发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