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长芳主告知我有孕之事,已有三个月了。
当我知道这件事时,嗯,难以形容。
我没有应声,没有反应。讶异、羞愧、悔恨、疑惑,诸如此类的感受,于外于内,均未表现出来,或是产生。
哪怕是面部的一点颤动,眉眼、嘴角的一丝变化,都未显现。就像这,是意料之中的一样。可我从未想到这方面的事,怎么会,我应该讶异才对。
既非意料之中又非意料之外,可我当时就是这么淡然,或者说是置身事外?
当时脑中一片空白,身心置于一片虚无的是我,而在虚无之中,觉得这是冥冥中既定的也是我。
既是既定,何来逃避一说
这是劫,我逃不过。
‘’锦觅?锦觅?‘’终究免不了现实,虚无只是片刻。
既是回到了现实,就要面对将临的一切。即使逃不过,也不能停、停不下,既是心意已决,便无可更改。
“长芳主,怎么了?”我回到了现实,最先看到的却是那张焦急的脸。
"锦觅,你刚刚不知怎的,眼神涣散,神志迷离,我唤你你也不应。‘’
虽是这么说,那张脸上却无半点责备,倒是焦急神色不减半分。
不是可怜便好。
“没什么,嗯,没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