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辞虽然这几日都在寝宫,但朝中的事情却都是清清楚楚的。
他有些坐不住了,催促着凌寒赶紧搞好堕胎药,然后第一次端起安胎药喝下,也不论有没有效果,便急匆匆换上朝服,赶去上朝了。
他的状态仍然不好,但是镇压那群趁乱行凶的狗东西还绰绰有余。
只是因为在朝中生了一场大气,动了胎气,回来时不仅面色煞白,宽大袍子下的裤子,更是被血浸湿。
他蹙着眉躺在床上,凌寒带着药童和一个宫女忙前忙后,除了他们之外,整个寝宫的其他宫人都被遣退下去了。
崔辞实在受不了,一把握住凌寒的手腕,“给我一碗堕胎药!”
这个孩子,真的耽误了他太多事情。
他不能再任由这个孩子在他肚子里疯长,他要尽快将这个孩子除了!
“什么堕胎药?”
崔辞话音刚落,寂静的屋子里便传来了一道出乎意料的声音。
是三个多月没见的崔云钦。
崔云钦迈着快步走到床前来,瞧见崔辞脸色煞白,身体也消瘦了不少,顿时皱紧了眉头,说道:“怎么回事?”
见崔辞不说,他又转头看向了凌寒,“陛下的身体,怎么了?”
凌寒看着他,心中顿时便有了确切的猜测。
但是,他仍是侧目看了一眼崔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