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申不是第一次来东海酒店，跟程总认识，相处的还算不错。
但他没想到，程总上来就一点情面也不留。
程总冷哼一声，盯着王申道：“你还问我怎么回事儿？怎么回事你自己心里没数吗？道歉！”
王申不由得一阵沉默。
他看着程总，看着吴一晗，看着吴巧云，看着杨辰以及陈兰芝等人，众人脸上闪过冷漠，嘲讽，不屑……
王申沉默了。
他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。
现在的局势完是一面倒，都开始倾向于杨辰，没人站在他这边了。
以前不敢是选举还是别的什么，大家都会簇拥着他，支持他。
现在，反过来要帮一个年轻人？
真当他是好欺负的？
虽然吴三爷的名头响亮，也确实厉害，他是比不上。但是如果真的要斗起来，吴老三也得掂量掂量他的影响力才行。
更何况，现在来的人不是吴老三，而是吴老三的儿子！
就算吴老三本人在场，也得给他面子，更何况是他小子！
在王申看来，这简直就是目中无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