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翠:“……”
薄翅没兴趣再和他们打太极,微微抬高尖尖的下巴,冷哼道:“别把什么事情都推到关爱上,你们把郁昭带回家的这些年里,有对她好过吗?给她买过漂亮的新衣裳吗?在她考到第一名的时候夸奖过她吗?”
“没有。”不等郁志回答,薄翅紧接着冷笑道:“你们改变了她的命运,却从始至终都没想过补偿她,只把她当做奴隶来欺负,衣服永远是别人不要的,考的越好你们就越要拼命诋毁打压,恨不得吸干她最后一滴血,用来供养你们全家。”
“你们这样的人,也配谈关爱?”薄翅的杏眼里没有笑意,完全是一片清醒:“你们对待对不起的郁昭尚且如此,又何谈是亲生女儿,恐怕到时候,你们反而会更加肆无忌惮没有顾虑吧?”
郁志和周翠被扒下了用道德堆砌的脸皮,涨红着脸半晌没说出话。
薄翅也不想听他们的狡辩,冷冷道:“我爸妈是考虑到郁昭的想法,才没有把你们告到法庭,如果你们再敢出现在我和郁昭面前,别怪我请你们去监狱住个几年。”
郁志闻言,彻底破罐子破摔,凶狠道:“别以为我们是农村人啥都不懂,你要是敢告我们,你也别想继续当千金大小姐!你是我们家的种,我们就算是进监狱,也要把你带回农村,让你嫁给村口的瘸腿老头!”
薄翅双手环在胸前,背靠着柔软的沙发,嗤笑道:“威胁?好啊,有种你就做,我倒要看看,是你们先退缩,还是我先害怕。”
她的话音落下,包厢里陷入死寂。
郁家二老阴沉着脸,目光死死的盯着她。
薄翅神色平静,没有半点犹豫畏惧,落入郁志的眼中,使他再次想起前不久遇到的郁昭——这两人的外貌并不相似,但某些时候的表情,简直是如出一辙,若不是清楚的知道这两人前面十几年没接触过,他甚至都要怀疑她们是亲姐妹。
想到这,郁志眉头一动,压着火气道:“你为什么要跟我们鱼死网破?这样做对你对我们都没有半点好处,只会让薄家和郁昭那个小贱人一身轻松,你——”
薄翅冷冰冰的打断他:“说谁小贱人呢?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过去,马上就有一大批警员来拘留你?”
郁志瞪大眼,憋屈的指着薄翅:“你、你……”
“你什么你?”他生气,薄翅更生气,拿出手机恶狠狠道:“敢骂我妹妹,不想活了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