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惯了软弱无能的时酒,难以接受果断决绝的时酒。
是那张脸没错,这就是时酒的脸。妖艳张扬,却又添冰冷。
“不会是傻了吧?”时酒皱眉,现在的年轻人,都这么受不了打击?
战野鸣和她对视,眼中也冷冰冰的,“时酒,我不是说过吗?待我成为大王,你将是我唯一的王后。”
这条件很诱人,不是吗?
时酒看智障一样地看着战野鸣,心想这人脑袋绝对有问题,
“我有好好的大王不当,非要当王后?你智障还是我智障?你智障了吧!”
稍微凑近一点,一字一顿,
“我才是大王,你只是我的臣子,少痴心妄想了。”
每一个字,都似是利剑,专挑他的伤口上戳,非要戳得他鲜血淋漓才肯罢休。
时酒就是挑着他最不能接受的说的,看他脸色难看,她就觉得很高兴。
谋权篡位?还是别想了吧。
说完,时酒双手背在身后,抬着头走了,走之前还不忘记嫌弃地看一眼战野鸣,以表达自己浓浓的不屑。
就目前而言,时酒完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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