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来不会在时酒面前掩饰自己的粗暴。也只会在时酒面前表现出最真实的自己。
“我也想杀了你,不过我觉得脏手!看到你都觉得恶心!”
说狠话,萧意不是时酒的对手,每再多说几句,他就被怼得越难受。
“松手!”
萧意恼怒。
“好啊!”
时酒答应得很爽快,两人同时松手,时酒的手上却忽然出现一把小刀。
锋利的小刀划过萧意的脖子,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伤痕。
萧意站稳,微低着头,抬手摸了一把脖测,指尖上是他猩红的鲜血。
他穿的一身都是令人沉闷压抑的黑色,皮肤也不算特别白,但脖侧的伤口很明显。
抬起头看向时酒,时酒的手里什么也没有,那他的伤口是怎么回事?
时酒嘴角勾起笑,得意的笑。
眼尾上挑着冰冷的弧度,狠戾却动人。
这场面,给萧意的冲击太过巨大。
一个想法叫嚣着直冲脑门征服她!上前去征服她!她本来就应该是你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