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跪在地上,浑身都被冷汗打湿,目光呆滞,死里逃生之后,仍然心惊。
只是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,就差点死掉。
刘孜站在原地,冰冷如毒蛇的眼睛,直勾勾地盯着时酒,眼底燃烧着杀意。
抄起烛台,砸向了时酒。
时酒也想动,身体忽然不受自己控制,仿佛被人操控了一般,让她站在原地,眼睁睁地看着烛台砸过来。
砸伤了她的手,然后掉在地上,裂解了。白色的蜡烛和烛台分离,一支滚落在了刘孜的脚下。
时酒长长的睫毛扑闪着,睫毛下是深邃的眼眸,眼眸低下隐藏着狂风暴雨。
玛德,真疼!
真想毁掉这个变态的游戏!
历枫澜几乎是在刘孜扔出去烛台的时候,就跑过去接的。
然而,并没有接住,奢华至极的烛台,掉在地上,毁掉了。
所有人呼吸一滞,忘向刘孜。
刘孜猛然睁大了眼睛,眼白在一瞬间被红色的血丝覆盖,双膝跪地,正对着时酒,更确切地说,是正对着时酒脚边的烛台。
口里吐出一口血,粘稠的血液刚好吐在了金色的烛台上面,还有白色的蜡烛上面。
一滴血也没有落在其他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