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酒收回敲下按键的手,坐在房顶上,把电脑放在一边,一只手拖着下巴,看着监控器里面季时秦的身影。
这朵大王花还挺警觉的,但是有用吗?
没用。只要进去了,就准备好接受我的礼物吧。
季时秦面色严肃,站在玄关处,犹豫几秒,还是迈出了步伐。
一迈出去,他就后悔了。
他踏出那一步之后,房间里面的灯忽然闪动,忽明忽暗,没有规律。
伴随着不规律的灯光的,是奇怪的声音,像是电器灼烧,又像是猎物发出痛苦的嘶吼,其中还夹杂着鬼哭狼嚎。
受到了不小的惊吓,他的心脏跳动的频率有点快,一只手捂着胸口,坐在了沙发上缓口气。
一坐上去,沙发就散架了,他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跤,电视自己就开了,等他站起来的时候,正面对着他播放着恐怖片。
堪比贞子的阿飘,露出一截阴森森血淋淋的脖子,地上滚着脑袋,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季时秦。
季时秦被盯得吓出了冷汗,喉咙冒出恶心的感觉,整个b市,谁不知道季家的季时秦受不起惊吓?谁敢吓他?
上一个吓他的人,现在正在工地搬砖,免费搬砖,这一辈子就只能在那里搬砖了。
有些缓不过气来,他拖着沉重的步伐,咬牙坚持,顶着诡异闪动的灯光,奇怪的声音,拿了药,去倒水。
一按开关,水就跟脱了闸似的一样,疯狂地喷出来,喷得季时秦满身都是。不管他往那边躲,水都能喷到他,就跟长得眼睛似的。
本来应该是常温的水,现在冰得要死,秋天的冰水,对于季时秦来说是大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