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酒吧没找到江莹莹,聂蜚辗转几番,还是回了家。
房子是几年前买的,赶上炒房热,随便看了个二手的两室一厅就过了户,断断续续装修安置下来,也没那么萧索,稍微有了点人烟气。
夜幕渐褪,阳台没拉好的窗帘一闪一闪的将黎明带进室内,一切都这么宁静。
她泡了杯燕麦。
妆还没卸。
面具还贴在脸上没拿下来。
她和温迎光相视一眼。
侧面马路上还有汽车鸣笛声,霓虹灯忽来闪去将夜间的影子虚幻的张牙舞爪,温迎光却浑身透着纯白淡色,像是即将要被夜幕中的鬼怪抓去吃掉,鼻尖和唇上都如同擦了粉白的釉,裙摆和发尾都在微风中慢舞。
聂蜚心一紧。
移开目光。
心虚。
不久前她还在人家父亲的葬礼上公开求爱。
倘若温迎光问起来该怎么说?
我真的只是被钱迷了眼,对继承遗产的你没有任何意思,请别多想。
像骂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