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蜚说:“你对阿诚有成见。”
顾南烧莫名其妙冷嗤她:“我敢吗?上次我只不过朝着她翻了一个白眼,她就把状告到了院长那儿,说我虐待她,医患关系本来就紧张,你知道摆平这事儿花了我多少精力吗?”
聂蜚很不好意思:“我不是支援你了嘛。”
说到这里,顾南烧已经懒得争论。
她以为聂蜚会利用粉丝给她平反一下,没想到第二天人家包的严严实实的来医院,面上看不出多少歉意,先是鞠躬,说都是因为阿诚巴拉巴拉的,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张手绘图。
大红唇。
“送你坚贞的吻。”
“你一定会渡过难关。”
“不用感谢我。”
顾南烧当场把她轰走。
聂蜚也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行为,还是为自己平反:“我主要是怕做的太多了怕你会有心理负担。”
顾南烧说:“我谢谢你。”
她整理了一下甄买诚的病历资料,还把咨询的专家意见总结了一遍讲给聂蜚听,总而言之就是:“这个孩子,你早点送到精神病院吧。”
聂蜚顿了顿,道:“我们还是聊聊我舅舅吧。”
顾南烧无话可说,心里嘲,一家子神经病,又任劳任怨的把甄源的情况简略说了一下,明确的表示:“他经常半夜跑出来打人,要不是这两年身体不行了,哪里会消停啊?我们可没有那么多男护士给他揍,聂蜚,你别想接他回去了,你忘了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