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阵嚎叫渐渐消失在地下室的远端,通往地下室的门关上,别墅里又是一派暖洋洋的过年气氛。
此时春节晚会早已经开始,还有两个小时就要到零时。
几个黑衣人来回忙碌,许彬两手揣着兜走在前面,他步履轻盈,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可在我的脑中,刚刚那根毛笔一点点消失在高河尿道里的场景却不断回放着,我总能看到高河瞪着血红的眼,浑身都被疼痛包围,在奋力抵抗,可又被压制着毫无办法,亲眼目睹了自己的尿道被异物侵犯,填满,泪水成片。
这仿佛是我曾经经历的那些日日夜夜的缩影,那些人在我的身上,在我的生殖器上进行一次次这样残忍的破坏,只为了取乐和侮辱。
而现在,做出这件事的人,是许彬。
我垂着头,跟在许彬脚后爬,膝盖在地板上磨得有些疼,可我不敢吭声。
刚刚的事真的让我彻底对这个回来的许彬产生了畏惧,过去的一幕幕也在我记忆中翻腾,我甚至把那些画面里施虐者的脸从高河、马丁和顾大鹏换成了许彬。
不知不觉,我跟着许彬走到了浴室,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,但我能做的只是听话,顺从。
许彬让我跪好,他按下我的头,我以为他让我全身趴下,可他又扶着我的屁股,让我撅起来。
虽然他在办公室经常肏我,可是真正让我这样全身赤裸在他面前摆出各种姿势,我还是第一次。
我羞红了脸,把脑门压在地上,用手垫着,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,阴茎竟在羞耻中渐渐兴奋。
狗尾巴肛塞被拔出来,塞进来的是个针管,紧接着,温水注射进来。
“忍忍,洗洗干净。”
许彬像给一只小狗洗澡一样,温柔地摸着我的背和屁股,一次次往我的后穴注入温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