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条晚上我没有被要求憋尿,也没有被塞进跳蛋。
黑衣人把之前关了我一整晚的狗笼搬到地下室,虽然狗笼不大,但是身体上没有痛苦,蜷缩在里面,好歹不会特别难受。
但这一夜高河可是过得非常艰难,他再次被x形束缚带绑住手腕脚踝,只能侧着身子躺在地上。
一整晚他都没法入睡,因为被胶带封了嘴,他只能不断哽咽,连疼都叫不出来。
旁边的顾大鹏也是同样,灌进胃里的辣椒油在后半夜开始找上他的麻烦。
那些黑衣人似乎早已经预料到这一点,也用胶带给他封了嘴,虽然没有绑他的手脚,却用铁链像拴狗一样把他的脖子拴在旁边的铁管上。
微弱的灯光下,我听见顾大鹏像是孕吐反应剧烈的孕妇,他捂着胃,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呕吐声,可又因为胶带堵住了嘴,他不敢揭下,那一次次呕吐都从胃里出发,汹涌过后最终又回到原先的起点。
这一夜,他们的抽泣声始终萦绕在我耳边,仿佛让我再次看到了以前的自己。
我曾经也像高河一样,膀胱里被灌进两瓶碳酸饮料,身体疼得要炸开,却始终没有炸掉,痛苦无法排解,每一秒都渴望自己坏掉,渴望自己死去。
我竟能完全体会到他们的痛苦,也同时感受到了许彬的恐怖。
然而,我更纳闷的是许彬对待我和对待他们的差别。
同样是玩弄,但显然许彬对我要温柔太多,而对他们……我再次透过笼子的空隙,望着因为痛苦而在地上不断抽搐的高河和顾大鹏,我甚至担心他们的身体是否能挺住。
第二天的早上,许彬和几个黑衣人来到地下室,黑衣人撕掉了顾大鹏嘴上的胶带,许彬换了件灰色t恤,笑着朝我走来,打开了我的笼子。
“睡得好吗,小狗狗?”
许彬的笑容十分灿烂,和地下室的阴暗和难闻的味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