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几个人已经逐渐接受了这个场面,顾大鹏嘿嘿一笑,他走到我面前,把狗头面罩前面那个突出的狗鼻子摘了下来,露出我的嘴,又把一个小木凳放在我面前。
我跪在地上,马丁过来把我刚射完还没有软下去的阴茎放在了木凳上。
“他叫什么名字啊?”其中一个女生突然朝顾大鹏问。
顾大鹏回头看看她,又看了看我,嘴角一咧:“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,但是宁禹养得性奴,宁禹就称呼他叫宁小禹,我们也就都这么叫他了,只不过他不会说话,是个哑巴,只会呜呜呜的叫,不过他也不需要说话,他只要被玩就行了,是不是啊宁小禹?”
顾大鹏解开裤子,一边用他的阴茎拍打我的脸,一边讥笑着。
“还他妈等什么?想让爸爸们把你的狗鸡巴玩烂吗?”
顾大鹏不耐烦地用他的肉棒狠砸了我的嘴,我赶紧把他的肉棒含住,而他的脚也踩在木凳上,把我放在木凳上的阴茎踩在脚下。
顾大鹏一下下肏着我的嘴,而身旁也传来嘁嘁喳喳的说话声。
“你看他被踩的好像很爽啊。”
“是啊,他明明刚射完,这被踩居然还更硬了。”
“有的人就是贱,就是喜欢被踩鸡巴。”
“大龟头都踩扁了,变形了,不疼吗?”
“他就是贱,踩他他还享受呢。”
我闭着眼,只能忍受着龟头被踩住的疼痛,继续给顾大鹏口交。
我不敢反抗,不敢吭声,顾大鹏和马丁他们手里有我太多的把柄,而事到如今,这些人我也抗争不过,更不敢暴露我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