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淞看了一眼手里的账本,嘴唇动了动。
“此事,我会自行斟酌。”
怀清目光凌厉:“自行斟酌?严大人你还真以为你有退路?
百腾阁与江北治本来就是一伙的,您现在跟我们为伍,你那远在南淮的师傅怕这回已经知道了吧。
怎么严大人是舍不得自己家师傅身败名裂,晚景凄惨,要用自己的性命去护着?”
严抽回手:“这是是密谍司。”
“我当然知道这里是密谍司,可这里也不是你一个人的密谍司。”怀清坐了下去,宽了宽衣袖。
“严大人要是有公务在身,就早些去办吧,免得到时候让别人看见了,严大人更是在江司首面前百口莫辩。
还有,她现在身受重伤,你可以不救她,那也相当于不救你自己。”
严淞目光阴鸷,瞟了一眼昏沉过去的南羌,抿了抿嘴唇,随后走出了大牢。
怀清看着南羌,深深呼了一口气。
南淮临近八月,天气闷热,烈日高照。
长淮大街上一群穿着铁甲的人骑着马呼啸而过。
长淮街道两侧的百姓纷纷探过头:“好像不是南淮王府的马?这又是发生什么大事了?”
“大事?这几日传的纷纷扬扬,都说南淮王府的三小姐不在王府里头,听说人偷偷逃出王府去了京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