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妙还在洗手间里,不知道在忙活什么,只听见哗哗的水声,半天也不见她人出来。
这期间跑腿送药的也来过了,叶南歌吃了药以后,实在挺不住了,就倒在沙发上自顾自地睡着了。
喻程程坐在周欢另一侧的单人小沙发上,向周欢仔细问询事情的经过,钟意可则是第一时间勘察了案发现场。
从现场遗留下来的严妙的内衣,以及床单、被子的褶皱和堆叠状态来看,倒是看不出具体发生过什么,因为一般人睡觉的时候都会因为不舒服而随手脱掉内衣,甚至随手扔到一边,床单弄乱就更不用说了,谁都不能保证自己睡觉的时候一动不动。
可是床身附近的地上,就有些耐人寻味了,怎么看怎么像她跟喻程程住过的房间。
钟意可得出的结论是,这俩人必须是做了。
回到喻程程身边时,钟意可见没地方坐,就跟喻程程挤在同一张小沙发里,然后加入到那两人的对话中:“这种事吧……有些时候……就是很难避免的意外,所以你……那个……我虽然理解你的处境,但是严妙也未必是故意的……”
钟意可觉得自己无论如何得帮严妙求求情。
“你在说什么?”喻程程忍不住打断她。
“不是严妙欺负周欢了嘛,我就劝周欢想开一点嘛。”钟意可再不敢露出吃瓜群众的笑容了,倒不是怕喻程程再掐她,而是怕周欢心里不好受。
周欢尴尬地笑了笑:“实际上是,我完完全全对于发生的事情没有任何印象,而严妙的意思是,我占了她的便宜。”
钟意可一阵吃惊,回过味来的时候又发出一阵爆笑。
不仅收到来自喻程程的白眼,还把睡梦中的叶南歌给吓醒了。
周欢更尴尬了:“有那么好笑吗?”
钟意可笑到停不下来:“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