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以泽顿了一下,继续道,“有这药方助效,盅毒的寿命还剩下一年多,一年多后,盅母若是不能找到盅子,或者盅子不能除了盅母,楚阳必死无疑。因为这药死死控制盅毒,一年多后,便再也控制不了,一旦控制不了,所有的毒都会爆发而出。”
在场的人都不笨,白以泽已经说到这里了,他们再不清楚,那就是傻子了。
“可是人海茫茫,去哪里找下盅的人?我们现在连阳阳的亲生父母都不知道呢。”
“这就是麻烦的地方,如果今天谁下的盅母,一切就简单了,现在是盅毒跟盅子无法联系。”
顾秋乔心里一动,“如果能联系,是不是就可以找到盅母了?”
“理论上是这样,但是这药性很强,如果强行剥离药性,不仅楚阳疼痛难忍,而且一个不好,可能会丧命,因为一般都是盅毒联系盅子,控探盅子的,这样做,风险太大了,不建议这么做。”
常林摸了摸下巴,“既然这条路不行,那就只能找到阳阳的亲生父母,又或者找到江年开药方的江湖郎中。”
肖红白了他一眼,“你说的倒是简单,整个村子里都没人知道阳阳不是楚莫的亲生女儿,楚莫又是从外地来杏花村定居的,现在楚莫又不在,去哪儿找?”
“还有那个江湖郎中,那也得问楚莫才知道啊。”
“行吧,当我没说,白以泽,你还有没有办法可以治好阳阳的盅毒?”
“没办法。”要是有办法,他早就治好他爹了。
阳阳这病跟他爹很像,只不过,他爹比阳阳严重了千万倍。
“天色也不早了,你们都回去歇息吧。”顾秋乔直接下起逐客令。
众人虽然担心楚阳,也不好意思再赖下去,只能离开。
“白大夫,你有留下吗?我有些话想问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