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无一郎想过让炭治郎也打一个,但是又想起来对方当时说打耳洞很痛,那应该是怕疼的,洞打在舌头上比打在耳垂上痛的多,他不想让炭治郎痛。
就在他专注于亲吻的时候,脑后的发带被解开,一头细软长发泄下来。长发仍然及腰,因为少年自身也在成长,抽条式的发育让他很快就比恋人高出半个头。
他可以用身高压着炭治郎亲,也可以不踮脚就去触碰对方的伤疤。
发绳落到地上的时候,两人分开了,炭治郎微微喘气,帮无一郎解扣子。
无一郎低着头,鼻尖全是两人亲吻的味道,他想再亲一次,却料到炭治郎不会同意,只好小步小步往前走,把对方压到墙上。
炭治郎解扣子的手慢了,他完全被无一郎的味道包围,对方的热量隔着衣服传到他身上,烫得他晕乎乎的。
他经常闻到无一郎的味道,但是现在的味道能让他回想起其他事情,身体记忆复苏,下体充血,分泌的唾液也粘稠起来。
这是情欲的味道。
“炭治郎。”对方像小动物一样埋在他肩窝,发出撒娇般的呜咽声,用嘴唇贴着耳根,鼻尖在头发里嗅探,然后一路向下,用嘴唇若有若无触碰,等听到炭治郎的吸气声,转向下巴,轻轻吹气。
他似乎天生就懂得这些,在第一次的时候就擅长用呼吸和嘴唇让他难堪,就和动物的本能一样。
炭治郎的手放在最后那颗扣子上,断断续续地,好不容易解开了,无一郎就咬着他的脖子迫使他抬头,接着就是身前一凉,扣子被解开了。
这次总算在无一郎之前把扣子解开了,他想,然后下体被解扣子的手按住,隔着裤子描摹边缘。
尖锐物体划过喉结,也不知是牙还是舌钉,但鸡皮疙瘩不管这些,该起就得起,炭治郎只好按住无一郎的肩膀,正好压住头发,扯得小动物“嗯?”了声。
“去床上。”
无一郎还是抱着炭治郎不撒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