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鲜血滋润的土壤,盛开起诱人的花朵,被欲望腐烂的朽木,伫立起罪恶的墓碑。
夏桀赤裸地坐在黑色碑石之上,胸口黏着一颗怪异的粉色肉块。
这肉块是已经恢复水润的小白,不知为何,它在庭院里显得格外乖巧。
“确实经历了不少事,但也算不上好久。”
夏桀轻松地从碑石上跃下,赤脚踩断了几朵彼岸的红花。
黑色的丝线,从夏桀的脚底升起,交错,丝丝入扣,
自下而上地编织出一条纯黑的长款风衣。
治愈的月光,在夏桀的身上游移,填补着使用【凭依】操纵黑线带来的短暂饥饿。
这还是夏桀绑定了【恶种】后第一次,体验到被‘喂饱’的感觉。
夏桀悠哉地走向成商,声音散漫。
“你问候所有人,不会都是这种语气吧?
“什么语气?”
“友善的语气,不知道的人,还以为我们是多年的好友。”
夏桀风衣上飘荡出几根黑色细线,因为无法维持稳定形态,化作了几缕黑烟。
似乎真的忘记了亲手用镰刀洞穿过夏桀的胸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