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老师,今天的内容还没有讲完吧,不继续了吗?”
“继续,继续,我马上就讲完了。”
莫采撷一双水光闪闪的眼睛感激地望向江满,还好,她还愿意给自己个台阶下,不至于让他太过难堪。
但江满心中仍有怨气,所以之后莫采撷讲解的时候她仍是Ai答不理的态度。不过莫采撷不以为意,甚至心中更觉得江满有气度。她不赞成他的做法,却只是指出,并没有多做责怪,而且本来就是他的做法欠妥当,他以后一定会多加注意的。
莫采撷讲完内容要离开的时候仍然心情复杂,百感交集。他能感受到补习后半段江满一直不太高兴,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内萌生。
江满冷脸望着面前单膝跪地的男人伸着粉舌T1aN舐着自己的手指,他的表情从犹疑到坚定到深深的陶醉,每一步都不需要她的引导或是回应,他自己便一气呵成。
莫采撷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人,从来没有人教过她,尤其是江满这么特别的nV生,他更不知道该怎么办。江满之前在他的唇舌间胡作非为的举动他都还记得,他不知道她是不是喜欢,但他可以确信起码她并不讨厌。
那他的唇舌该落在哪里?
她的唇、她的脸颊、她的鼻尖、她的眼睛、她的额头,或是她的耳朵。
他都不敢。
他只好低俯在她腿边,又仰着脸去寻她的手指,循着那一晚的记忆,仔仔细细,认认真真地吻T1aN。
因为江满刚刚一直在写题,手掌和指间不仅有些汗Sh,还有些不慎染上的圆珠笔的墨迹。莫采撷一点儿不愿含糊,把她的手像珍宝般小心翼翼捧在自己手里,全都一一T1aN过。汗Ye和墨迹g净了,但她的手却分毫不少沾染了他的唾Ye。
福利院以前有一只小白狗,它也总Ai欢快地一边摇着尾巴,一边T1aN她的手,这时候她就会用另一只空闲的手m0m0小狗毛茸茸的头顶。
江满这么想便也就这么做了,左手顺势就抚上了莫采撷的头顶,缓慢地摩挲。莫采撷的发质偏柔软,江满越m0越顺手。
她以前很喜欢那只小白狗,但是照顾它的却一直是福利院的其她人。她认为只要自己不照顾它,就不需要为它的生命负责任,她和它就始终是两个不相g的生命T。生命是一个太过宏大的东西,如果她无法确定自己是否能从始至终都负责任,她就无法任由自己参与到另一个生命的轨迹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