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可以,她真的想一个火钳给他砸过去。
但事实是,现在还不行。
至少,在她和景宁完养好身体以前,绝不能真正和这些人撕破脸皮。
于是,她没有再说话。
那个男人没在她这儿讨着好,也有些无趣,又走了一会儿,这才揣着袖子出去了。
从头到尾,景宁都坐在厨房门口,没有挪步。
一直等到他走出去好玩,走到堂屋正中的那条板凳上坐下,才听到他隐约在对四叔抱怨,“那丫头脾气好差,到时候等我带回去,一定好好调教一下不可。”
堂屋里传来男人嘿嘿的笑声。
“那是们自己的事情,要是愿意现在带走也成啊,早点调教早点服管嘛。”
男人立马就反驳了,“那可不行,要买就要买个好的,这伤着的看病吃药都还要钱呢,这钱我可不出。”
四叔没有再说话了。
景宁收回耳朵,微微垂眸,唇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晚饭自然又是十分丰盛的。
那几个男人,并没有部都留下来吃饭。
只有其中的两个留了下来,景宁认了出来,那其中一个,就是上次半夜她在外面碰到的,和四叔在那里说话的那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