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炼一途的终极到底是在哪里，那名紫袍男子恐怕就是终极了吧？”
如果让别的进化者听到凌凡的心声，蜕变境进化者就开始考虑修炼的终极，简直要笑掉所有人的大牙。
但若是上个纪元最后的修真者了解到凌凡的想法，定会产生共鸣，因为终极也正是他所追求的道路。
也是因为思考终极这个问题，最后葬下了整个纪元！
“人力居然可以到那种程度，连雷都可以劈灭，强大到令人发指。好像只要那人愿意，就连空星辰都能斩落一般。”
凌凡同样施展逆苍生，但威力却差地别，这便是境界上的差距。
“什么时候才能到达那种程度？”
凌凡心中暗暗问自己，找不到答案。
他脑中所想，外人不得而知，但系统却听到了。
“主人，你想踏足终极吗？”
“嗯？系统，怎么？”
“主人，想要踏足终极，你的路还很长，不过一步步踏下坚实基础，将每个境界都提升到极致，还是有一丝希望。”
凌凡没想到系统会忽然和他起话，而且正是他在思索的问题。
“系统，何为极致？”
“主人，无瑕疵，是为极致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