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个声音，沈媛、韩菲儿、许琳三人吓了一跳，齐刷刷转头。
方夜舞不知何时已经回到房间，正双臂抱胸，站在后面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们，脸色冷得可以刮下一层霜来。
“大姐头，你怎么回来得这么快？”
韩菲儿一句话脱口而出。
“如果我不早点回来，怎么能听见那么精彩的话呢。”方夜舞抬起白嫩玉手，在韩菲儿肩膀上拍了拍，“你很好，不愧是我的好姐妹。”
韩菲儿身体一颤，下意识往后缩了缩：“我把那句话收回好不好？”
“你觉得可能吗？”方夜舞挑起韩菲儿的下巴，“不过姑奶奶现在没心情教训你，坐到一边去。”
韩菲儿松了口气，乖乖从林重身边离开。
方夜舞又瞪了许琳一眼：“还有你。”
许琳闻言嘟起小嘴，不情不愿地松开林重胳膊。
“我才离开几分钟而已，你们两个倒好，把我卖了个一干二净。”方夜舞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，“难道我平时对你们不好吗？”
沈媛赶紧表忠心，顺带撇清自己：“大姐头，她们两个说的话与我无关，其实我也想骂她们来着。”
方夜舞撇了撇嘴，对沈媛的亡羊补牢嗤之以鼻。
“大姐头，人家只是开玩笑嘛。”韩菲儿可怜巴巴道，“林哥这么聪明，即使我不说，他也猜得出来，对吧？”
她望向林重，眼中流露出央求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