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答应。”白然的心抽了一下。
她看着顾卿洲,像是替那个女孩质问一样，“她做错了什么，她是个人,不是筹码。”
顾卿洲一时间也说不出来话。他按压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,努力学着陆济的样子道，“这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，我也不清楚为什么。”
但事实上他知道，他在逃避这个问题。
白然说的没错,没人有权利为别人的人生做决策。
他当初就旁观了这一切,虽然没有起到一锤定音的效果,但是却默许了其他人的恶行。
女孩被带走时眼里的失望他永远忘不掉。
所以也是为什么想要补偿，想要回到过去。
只可惜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迟了。
“这样啊。”白然感觉自己的心跳得不正常的快,她将手放在胸口,一遍遍地重复，“这样啊。”
顾卿洲缓缓开口,“我想他们也是后悔过得。”
白然轻轻地笑了,“后悔有什么用啊？那个女孩她不会回来了。”
“她回来了。”顾卿洲不禁出声，“我后来……还见到过她。”
“但她已经不是她了。”白然叹气，“你可能不会明白的,她被抛弃了,就找不回来了。”
顾卿洲的心里一阵阵的心慌，情感宣泄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