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墨爹娘行了礼,目送布鲁朵离去,待她走远,云墨娘便哽咽着道“真是家门不幸呐!这可如何是好啊?这公主我们可得罪不起,不如我们逃走罢!隐姓埋名,不做这郡守了。”
云墨爹也是好一阵唉声叹气,“他娘说得对,墨儿啊!我们走罢。这荣华富贵我们怕是无福消受了。”
云墨一听,忙是安慰,道“爹、娘,你们多虑了,二公主不过是喜欢消遣他人,心口不一。况且就算她说的是真的,这也并非坏事。”
云墨娘听罢,嚎啕起来,“我儿啊!你不会是真想做那驸马爷吧?”
云墨道“娘啊,公主有什么不好?为何我不能做驸马?”
云墨爹哀叹一声,道“墨儿啊!布家人掌管着热域好几百年,家世显赫,岂是我们能够高攀得起的?即使你与公主你情我愿,可婚姻大事乃是媒妁之言,父母之命,这事……首领和夫人能答应吗?”停顿一下,接着道“而且,如今改朝换代的说法已是传得沸沸扬扬,你若做了驸马,日后就是阶下囚啊!”
这一句,道出了老两口的真实想法。
云墨道“爹啊!您这是哪里听来的?这不过是些谣言罢了。”
“哎!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啊!我们这把老骨头倒是无所谓,可是墨儿你正是青春年少之时……”
云墨止住了他,道“爹娘放心,我自有分寸。”
老两口哀叹着,泱泱离去。
……
布鲁朵自知无趣,告别了云墨后,去了苍莘的宅邸。
刚一进大门,迎面碰到了小飞。
小飞行了礼,道“苍莘小主去了首府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