储叙不确定是不是自己想歪了,但他显然已经等待许久,一旦抓到丁点殷行软化的苗头,他都不打算放过。
所以他不准备瞎猜,直接问出口:“你是不是愿意跟我好?”
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正在处理栀子花束的殷行,因此没错过他瞬间爆红的脸。
这一句话就让一直淡定的殷行破了功。
这时候,他想的是自己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,怎么储叙的心思就这么灵?
见他垂头不语,储叙不耐地催促道:“说话。”
这是许久未见的强势,殷行处理花枝的动作微不可查地顿了顿,迅速整理好思绪,装作无事般说道:“给你做顿饭就是愿意跟你好了?”
储叙看着嘴上硬气,红晕却已经漫上耳根的人:“我这人自作多情的很,你愿意给我做饭,我就当你答应跟我好。”
殷行也不是矫情的人,他知道自己对储叙动了心,否则也不会在这人进山时,担心他的安危,记挂他的吃食,但是储叙这么直白点破,又让他羞耻难堪得很,他气呼呼地转过身,背对着储叙,剥叶子的动作像在发泄:“那你就这么想好了。”
然后他就听见了储叙的笑声。
心中更是恼火,心想你还有脸笑,正准备怼两句,就被后背贴上来的火热胸腔吓得掐断了花枝。
储叙抱着他,声音是抑制不住的开心与满足:“你终于答应我了。”
灼热的呼吸从耳后拂过,让殷行整个人也热了起来。
他又羞又臊,捏着花去推储叙环抱住自己腰部的手:“你怎么...怎么这么突然啊?”
储叙没让他花太多力气就推开自己,毕竟亲近也需要一个过程:“我早就告诉过你,我一直想这么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