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浣晴果然没起疑,反倒认真询问:“掌院怎么说?”
“他说这位达斡王子,乃是单于的上一任阏氏所生。这位阏氏家族势大,几年前欲发动叛乱,终究是被镇压下去了。单于不敢动他家,只除去了阏氏,留下王子。不过这样的王子,自然也是不敢让他继承大统的,更不敢让他娶到定澜的。”无因反复背了许多遍,不说一字不错,至少意思是到了。
灵鹊又插话了:“那这个意思是……咱们根本不用管?”
“管自是要管的,这些曲折就算陛下知道,但能让突厥内乱的法子,他未必……”江浣晴说到一半,连忙住了口,却又面色如常地问:“不知殿下有什么法子?”
无因仍是在照本宣科,“既然还有这么多人不愿意让达斡迎娶定澜,那何不替他寻一个大家都满意他自己也中意的人?”
江浣晴微微思忖片刻,“殿下可有人选了?”
“孤与哪个朝臣都不相熟,若是六哥还在朝,求他一句也便罢了。既然六哥不在……还是另寻高明吧。阿浣,平王怎样?”
“平王如肯帮忙,便是极好的,他是侄子,定然比几位殿下还方便说话。”江浣晴干脆点头,“就是不知如何才能打动平王。”
“平王也好音律,孤就有法子。”无因简单带过。
见他有成算,江浣晴便也不多问。只是灵鹊疑道:“一定是婢子什么地方没听见,这却与那位掌院有什么关系?”
自然是有的,若是没有他,山人还怎么打动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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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er王啊?无因心里默想着,口中却道:“这主意的根本,到底是掌院提供的消息,也需得好生谢一谢。”
江浣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“看来掌院也喜欢音律?”
不是,山人是被逼的。但无因只能面无表情地道:“一时好奇,想试试。过几日烦了,大概就不来了。又绕了好一番,才总算把两位女侍打发开,无因有些心力交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