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楼下,心云没有下来,把钥匙给他。
泽宽开了门,继续背着她上楼,累得他快喘不过气,进屋入了房间,想把她放床上,却因为太累,两人一起倒在床上。
他想起来,但心云双手还紧抱着他,脖子枕着她手臂。
可他又停住了,心里想:“自己这样不就是乘人之危吗?不就跟对她下药的人差不多吗?不,我不能这样做!”
但就在想爬起来的时候,心云着问:“你、、、是不是把我当成了绮静?”
两人一下子停了下来,激情瞬间成了尴尬。
泽宽放开了她,问:“那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他?”
心云没有回答,转过身去扯被子盖住身体。
泽宽穿好衣服坐在床边,回头看到心云的身体在被窝里颤动,好像是在哭。
“他就要回来了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?”心云呜咽着道。
泽宽叹了口气,说:“这只能你自己决定怎么做,我给不了你答案。”
他起身出去,轻轻带上房门,离开她的家回去。
两天之后的傍晚,接到心云的电话。
“我要走了,晚上的火车,你要来送我吗?”
泽宽愣了一下,然后说:“好,我这就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