棋语躲在柱子后面暗自磨牙,什么东西,也敢在背后议论她家夫人?
听着声音这两人到不是和棋语一路的,过了这道长廊就要往另一个方向拐过去,棋语小心翼翼地探出了半个头,去瞧那两人是要往哪里去的。
其实棋语知道,这时候去纠结谣言是从何而起的已经不重要了,现在是该想要怎么解决这件事才对,就连底下的小丫鬟都敢这么正大光明地议论这件事,可见这事只怕都已经传有一段时日了,甚至还可能是在罗御回来之前就已经传开了!
待到听不到那两人的声音之后,棋语才走出来,强作淡定地走到采意院去,还和环晴说了几句话这才回到玲香馆去。
春庭身边的人手实在是太少了,要是放在以前青团在的时候,这样的消息定然不会到现在才传到棋语的耳朵里面,棋语不禁觉得自己是在是无用,合该同青团学一学才是。
春庭正和盘哥儿的乳娘说话,见棋语回来笑着招呼她过来吃果子,棋语摇了摇头,皱着眉将方才听到的话同春庭讲了。
原以为棋语这般严肃是出了什么大事,听棋语说完之后却是笑了起来,“我还当是什么事,不过就是些流言罢了,不用去理会它,回去收拾东西去吧,再没几日就要走了。”
棋语愕然,“夫人,这就不管了?”
“管他做什么。”春庭很是无所谓地说道,“早就料到会有人这么传了,不过是叫他们说道几句,左右咱再过几日就要走了,那就让他们说去吧。”
“那要是爷听了同您生了隔阂可就不好了。”棋语很是担忧,谁家夫人听见这样的传言不得急着去跟自己的丈夫解释一番,偏她家夫人这般淡定,就跟旁人口中说的那个不是她一样。
“他难道是个傻的不成?”春庭奇怪地看了棋语一眼,“若这样的话他都信,那这日子也不用过了,直接和离就是了。”
春庭一派云淡风轻,她现在可没空去琢磨那些人传出来的闲话,春庭如今整日只想着为何盘哥儿不似旁的孩子那般哭闹?她记得就连宴哥儿小的时候也都是蛮不讲理的,张嘴就要哭个昏天暗地,偏盘哥儿只在饿了不舒服的时候哼唧两声,实在是**静了。
春庭这个当娘的不正经,罗御这个当爹的也没强到哪去,听春庭这么一说也觉得有些不对劲,甚至还想上去掐盘哥儿两下试试。
此去上京,庆安侯夫人自然也是要跟着的,也不知是过了这么些日子自个想通了又或是旁的,庆安侯夫人为人和气了很多,就连见到春庭也不像往日那般刁钻刻薄,只是身子还是一向地不大好,毕竟是伤了底子的,也只能靠静养着。
两家两个奶娃娃,白浣茹和春庭一合计,索性就把两个娃娃放到一辆车上去,叫乳娘丫鬟一块看着,也免得日日来烦扰她们两个,这般也能轻松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