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见微细想着,任墨初来乍到压根没没机会接触到季知县,更别提与其结仇。
那么季知县这么做的原因究竟是什么?厉见微百思不得其解的蹙了蹙眉,又把这份不解按下。她为任墨斟满酒,开解道“以后的日子还长,有的时间了解。”
任墨轻嗯一声,不愿在此事上多聊。厉见微虽然帮过自己几次,但是敌是友难以明了。如今只能先稳下来,等以后了解周边的局势,再言其它。
他不是一个不知感恩的人,欠厉见微的情分,心里自然记得。
若厉见微日后需要他帮忙,他自然会义不容辞的出手。
“多谢任将军招待,我还有事在身,便不做久留。”厉见微把该说的都说了,该送的东西也送到了,便扶桌而起。她抬手制止住要起身的任墨,大步离开营帐。
离开军营的厉见微,从小兵手里接过缰绳,翻身上马折回凤阳。
这几日心忧之事,总算是解决。之前离开知县府时,押运官与知县府上管家交谈来看,季知县是好吃好喝把他们安顿下来。
上百个人的开销,的确不少。怨不得押运官没计较丢失的几车粮食。
厉见微看着逐渐发黑的天色,紧拉着缰绳缓缓的进了凤阳县。她来到知县府上,把马还给守卫,抬脚往里走。走到的大厅,看到徐来与白晚衫正闲聊什么。
“头儿,你怎么才回来?”徐来听到脚步声,看到厉见微回来,忙起身问道。白晚衫闻言,嗑瓜子的手一顿,扭头看向厉见微。
他们问过管家,知道厉见微是虽运粮队伍去往边关。
厉见微坐在太师椅上,婢女为其送上热茶。她往后一靠,见两人齐齐望来的目光,好笑道“钱老板呢,怎么就你们在。”
“不知道。没坐一会就被管家喊走,可能已经回三和镇。头儿,我们下一步做什么?”徐来坐到厉见微身边,为厉见微把茶续上,回话着。
白晚衫继续磕起瓜子,猜测着钱老板应该是和季知县商谈军粮一事。他们费尽心思,最后却什么也没得到,定然会记恨厉见微。万一,告到孟泊如那里,厉见微岂不难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