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japan的几日过的很快,转眼就到了主母口中的宴会之日了。
小野寺可谓是很古老的一族,在这一天里,他们早早就忙活起来了。
平日里不见人的院子里也多了许多陌生的面孔。
有男有女,但统一的是表情严肃,丝毫没有过宴会的快乐感,反倒是有一股咱们国家办丧的死气。
我知道这么说不吉利,但就是如此。
我出了门,无意间撞到了一名身着黑色西装的男子,我急忙道歉,但他仍旧是怨恨的瞪我,还压低嗓子说了句日语。
我没听懂,想要让他重复一下。
但他突然生了气,鼻中发出闷闷的吼声,扭头朝着前面走去,还把身上的外套给脱了,直接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里,好似跟我撞在一起有多么的不堪!
“有病吧?”
我嘟囔着,斜了一眼。
坐在水池边,一个圆溜溜的小脑袋冒了出来。
河童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我,问道“你在生气?”
我把刚才的事情一说,他很明白似得点了点头,还让我不用去想,等宴会结束了,他就不敢这么对你了。
“啊?”
我疑惑的看着河童,见他一脸的真切,倒不像是在骗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