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璇女士和逐溪谈到半夜,一对亲密却各怀心事的母女把话说开,逐溪得知往事,邵璇女士也了解了逐溪的想法。
不过……
第二天,看着坐在客厅沙发上的邵璇女士,三人乖乖地待在家里没有出门。
竞技场是一个混乱的地带,邵璇女士对它很排斥,也不想让逐溪三人接触竞技场,即使和逐溪聊开,一时间也难以纵容逐溪去竞技场。
后面几天,邵璇女士一直没出门,三人便也在家里度过了假期的最后时光。
收假的前一晚,邵璇女士做了一桌饭菜,吃完饭后她絮絮叨叨叮嘱了很多话,最后朝逐溪叹道:“这几天我想了很多,你有自己的想法,不能事事按我的要求来,出门在外,一个人要多注意些。”
这便是默许了逐溪去竞技场的行为。
逐溪抱住邵璇女士,低声道:“谢谢。”
谢谢从小到大的理解和支持,谢谢允许她特立独行地长大没有过多干涉她的生活,谢谢邵璇女士的坦诚和真心。
邵璇女士拿出逐溪回家时带来的一直没开封的酒,每个人倒了一杯,酒味带着香气,不是一口入喉就知道是烈酒的酒,醉意融在酒里慢慢升腾。
路边只喝了两杯,脸颊爬上一抹红晕,趴在桌上睡去。
清醒的三人:……
酒的口感微甜,被微醺的施连鱼抢过去喝了大半,唯二清醒的逐溪和邵璇女士无奈对视一眼,酒杯相碰。
次日临行前,路边送给邵璇女士一个木雕,木雕惟妙惟肖,雕的是邵璇女士的模样,少年声音清冽,“谢谢。”
谢谢照顾,此后一别,不知何时再能相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