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鹰似乎眉眼闪过一丝戾气,吸了一口气才道:“你拉我下水之前,若是能和我商量一下就更好了。”
“抱歉,实属无奈,大人请!”
“哼!”萧鹰摆了一下袖子,却也知道此刻他们俩成了一条绳子上的蚂蚱,不商量也得商量了。
自己在广州多年,又不是个良善之辈,行事总不可能处处周详无比,多少会有漏洞,只是没料到会让这个被认作自己人的家伙拿来当做把柄。而且他出手那般又快又准,让他来不及隐藏补救,如今当真无可奈何,只能和他同心协力,当真是八十岁的老娘倒绷孩儿,竟着了这小子的道儿!
“那失魂针可会留下痕迹?”洛宁风问道。
“细如牛毛,又是在头发里下的手,等我让人悄悄拔了,便是有些痕迹他今晚再睡一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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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er也就看不见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“哼!我这边的事儿不用你操心,该你做的呢?我看她……”萧鹰往高潼休息的屋子使个眼色,“好像还不知道一样,你可要你弄好了,别在这里出岔子!”
“不会。”洛宁风道:“等我和她说。”
“你本事还真不小!”萧鹰哼了一声,“只是良心有点不好!既然你有把握,那我们商量一下接下来要做的事吧。”
良心不好?是啊!洛宁风垂下眼眸,确实良心不好。无论萧鹰还是高潼,其实他都不该利用的,求人该有求人的样子,该好生说清楚争取他们的帮助。可是事关陈威性命,一丝一毫的差错他都不敢犯,他容不得这二人拒绝或者答应但达不到他满意的效果,便只能先做再说了。
萧逸第二日从刺史府醒来,对昨天发生的事情记忆模糊,却也没有全然忘记,大体上做了什么还是多少记得一点儿的,不免大惊大怒,他冲到萧鹰面前辩解。
昨日萧鹰要带着他和一众官员去学道衙门,他原本不愿意,可不知为什么,从早上起来就觉得有点头晕,心情烦躁,受不了听啰嗦,被萧鹰反复赔罪也就跟着去了。当时心中想的是暂且给萧鹰个面子,省得他说个没完。但根本没打算就这般罢休,反正看那架势,洛宁风也不会把弟弟交给他,无论如何这也说不过去,这个和事佬萧鹰也就做不成,不给面子的人就是他洛宁风,不是我渔阳王了,洛宁风自作自受,到时候萧鹰总该没话可说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