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萧逸嘴都被打歪了,他哪里是不想说,只是来不及说啊!
“老大说了,要不不做,要不做绝,既然我要杀头,那就拉你垫背吧!老子不亏!”说着狞笑上前一步,随手抓起身边的大茶壶,就往萧逸脑袋上砸过去!
这把壶的确很趁手,好几个人都选择了此物作为武器,意图一壶在手以弱胜强!只是这位茶壶君可能只想安安静静做个装水的器皿,不想伤人,这第三次被举起也没有建功。
这次的原因很简单,梁大郎打不过萧逸。
萧逸是被陈威吓破了胆子,如今到了见人就怕的地步,梁大郎气势汹汹的扑过来他吓得腿软,被按在地上狂扇耳光都没敢还手。直到对方想要他的命,他不得不还手抵御,开始还因为手抖的厉害吃了点亏,慢慢打了几下之后,就发现长的凶的人不一定武艺就高。眼前这位大汉和陈威根本不能比,会的只是花架子,和街头打架的流氓并无区别。萧逸从小习武,就是再懒再不济,他和这样的花架子比起来还是远远胜出的。
只是梁大郎乃是街头无赖的打法,抠眼睛跺脚指拽头发踢下阴,连挠带掐什么招数都用,开始的时候萧逸着实不习惯,连续开荤,继平生第一次挨耳光之后,又平生第一次被拽掉一绺头发,平生第一次被绕了五道血痕……但毕竟实力远在梁大郎之上,纠缠时间一长他便大占上风,打的梁大郎没有还手之力。
至此萧逸怯意隐去,怒意大盛。今天这茶喝的真刺激,不过一盏茶的时间,他死了三个护卫一个内侍,自己也险些送命。
萧逸越战越勇,梁大郎越打越怂,他见事不好使出流氓手段,一口口水吐在萧逸脸上,趁他恶心躲避,自己背起陈威撒腿就跑,今天要杀了这位记不住是什么动物组成的王不大可能了,他想不明白该如何是好,本能的先跑了再说。
此时此刻,渔阳王同志有些失去理智了,什么风度身份都抛到九霄云外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这两个可恶的人必须得死!必须要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方能消去他心头之恨!必须要身死族灭他才肯罢休!
街口的巡城兵队正郑游远远见到西街有了动静,街道尽头仿佛有人冲过来,后面似乎还有人追着,没敢等瞧仔细了,吓得连忙将手一挥,示意手下赶快转身齐步走,自己目不斜视大步跟在队尾,装作刚巧带队路过的模样。反正背后不长眼睛,那边目前的事儿他管不了,因此装没看见最好,他可不打算停下来自找麻烦,问问为何有人当街奔跑。
为何会这样?这算起来还要从渔阳王殿下的脾气说起,萧逸自视甚高,觉得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,他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别人就不会知道。且特别享受白龙鱼服,大家在不知道他有多牛叉的前提下和他说话随意,他却不予计较的那份风度。若是他装到一半被人中途点破,萧逸便会觉得大煞风景,很是不快。
萧鹰在广州坐镇这么多年,几乎快把广州府经营成自己的领地,光靠皇帝的信任肯定不够牢靠。朝中那些有可能对他造成影响的大人物,每一个的习性他都派人收集调查,该送礼的送礼,该划清界限的划清界限,萧逸作为未来的储君,在萧鹰这里更是有详细的资料,知道巴结这位渔阳王最好的方法就是显得比他笨,决不能显得比他聪明。
他这次微服来到广州,自认为只要自己不亮命身份萧鹰就不会知道他来了,因此萧鹰也就如他所愿,表现出的样子仿佛对渔阳王到来一无所知。其实别说他已经来了七八天,他离着广州还有三天路程的时候萧鹰就已经知道了,只不过为了投其所好,故意装作不知道而已。
既然要装作根本不知道他来了,自然要一切照旧,让渔阳王可以继续微服私游玩个够。但私下里却命陈阙好好安排妥当,既要保护渔阳王的安全,又不能让他发现他被暗中保护了,还得让他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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