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哪有什么心事?我在意怎么发置张伯……”
“这里手机有信号了,可以打电话,让贺武他们派人来接张伯就好啦!”
“嗯,这个主意好,我马上打电话!”
联系上了贺武,听说张伯受了伤,贺武很着急,说马上想办法,派人前来接我们。联系了贺武,稍稍休息了下,天色已然放亮。早上看着小院里的血迹,一道火符飞出,把血迹烧了个干净,再用风符裹着血腥味儿去了,小院里又恢复了正常。
想到去县城还有一段路程,就在山村里雇了驴车,拉着我们一起往县城而去。驾驴车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,名叫阿木,我们就叫他木叔。木叔沉默寡言,平时就靠驴车拉些货物入山赚些小钱,偶尔也作驴车载人的生意。
驴车在山路上颠簸,木叔不说话,我与许文文也不好说话,张伯精神不济,只是偶尔睁下眼睛,旋及又闭了起来。这样一来,坐在驴车上,也就显得很寂寞无聊。
“咴咴……”正行间,驴子突然长叫一声。
“不好!”许文文脸色一变,惊声道。
“怎么啦?”
“驴子被人做了手脚!”许文文沉声道。
许文文的话刚落
音,驴子突然发狂,向前面的悬崖直奔而去,木叔怎么都拉不住。前面离悬崖不过几十米的距离,以驴子速度,只怕不到几十息,就会把我们全部送到崖下。
“瞧我的!”
许文文伸手一道符录贴在了驴屁股,急奔的驴子速度一缓,接着腾身而起,双手结了个古怪的印法,剑指点在驴尾,向前划去往驴头。
“噗!”驴子前肢跪倒,嘴里喷出一股极难闻的气味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