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是不得已才施以暴力,这些公子哥接二连三地蹦出来不说,那个老者更是白中相授意下跳了出来,白中相打了个隐讳的手势,老者便冲了出来。我如果不暴力处理了老者,只怕还有一个接一个的老者跳出来,这些公子都有家族的护卫高手相随。
我举手抽翻白中相的护卫老者,没人敢再动了,一下子就安宁了下来。许方良在监控室亲眼目睹了这一幕,额头上的冷汗一下就下来了。这些公子哥算是被许方良散布的信息招来的,在这里受辱,许方良是承担一部分责任的。
暴力不能解决所有问题,但能解决大部分问题,起码我一棍子抽翻白中相的护卫老者,就再也没有人来找我的麻烦了,见到我人人都避着走,仿佛我是瘟神一样。我也不在乎这一切,依旧大吃大喝,痛快的很。
酒会当中,许方良的脸色一直难看,但也没有来找我的麻烦。看来许方良是真心不痛快,否则以他生意人的城府,喜怒肯定不会表现在脸上。我估计,幸好许文生身体还没怎么恢复,未能出现在酒会上,如果许文生在场,肯定会忍不住对我恶言相加。
许文文名花有主,酒会实际上也是名存实亡,能够留下的部分人则各有目的,有的是为了交好许方良,有的是借机扩大人脉,还有的是看热闹,反正没有取得预期的目的,人也走的差不多了。
“哥,你明早上几点出发?”许文文和我腻歪在一起,突然想起来问道。
“明早上六点,路路通来接我!”
“路路通,这个名字好奇啊!”许文文惊讶地道。许文文的关注点真的和我不一样,缘由自然是好奇心使然。
“这不是名字,是浑号,人家真名叫路大通。”我哭笑不得地解释道。
“那我晚上和你一起回玉儿姐姐那里,名早跟你一起出发!”
“不可以!”我摇头道。
“为什么?”许文文不满地问道,
“你想啊,今我得罪了那几个人,明天人家派高人许叔叔问罪,许叔叔那可是要给人家赔罪,赔罪,再赔罪的,你舍得啊?”
“哥,那可是你?”
“我,你不用担心,我是带人去赔罪,求原谅,杀人不过头点地,应该问题大,只不过得看头埋得多低而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