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志泉摸了摸媳妇额头,是有点发烧,不过还好,不是很烫。
“姆妈,去医院吧。”老大田爱国紧张道。
“去啥医院?钱烧的没地方花吗?不就是发烧,我已经好多了,我现在除了身上没力气,没别的不舒服,你们都回来干啥,这时正是稻谷灌浆的时候(就是大米从小长大的关键时刻,关系到产量),你们都跑回来,地不管了?”
田小芽站在一边儿,半天说不出话来,刚才她明明记得姆妈喝了水又沉沉睡去,额头滚烫,可现在再看,姆妈除了有些说话气喘,其他好得很,就连脸上的潮红都褪去了。
因为担忧,她在不知不觉中,心里已经不叫张春花,而改成姆妈了。
“辛苦我老姑娘招呼(照顾的意思)我,又是给我换毛巾,又是给我喂水,就是我老姑娘照顾得好,我已经好多了,再休息两天就行。”
田志泉欣慰地点点头,老姑娘仿佛突然长大了似的,难怪人家说姑娘是贴心小棉袄,刚才自己回来的时候,看到老姑娘急得在门口快掉眼泪了,孝顺孩子。
田小芽上前,又摸了摸母亲额头,烧退了,只有一丢丢热乎,跟十分钟前的烫手有本质区别。
“姆妈,你有没有啥地方不舒服?”
张春花摆摆手,“快离姆妈远点,别给你传染了,你身子弱,姆妈再躺两天就能下地。”
“不行,姆妈你刚才都烧晕过去了,你要好好养身体,再说你的脚肿的……”
田小芽拉开被子,嘴里的话卡在嗓子眼里,明明肿的像猪蹄似的,又红又亮的脚踝小了好多,红肿也消散不少,这下她相信,姆妈快好了,这个高烧应该就是崴脚后炎症引发的,现在崴脚的地方大半消肿,那烧肯定就快退了。
那团绿色的气团威力这么大,她吃惊到说不出话,更好奇那绿色气团到底是什么。
不一会儿周冬梅把邻村的白爷爷请来,把了脉后说病的不厉害,让田家派人跟他回去拿几幅草药,再贴两贴狗皮膏药就好。
“白爷爷,我姆妈崴脚,为什么引起发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