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冷哼响起,左统领伯恒大拇指抵在了刀口,张开一只手掌呵斥道:
“本统领问的是钦天监的特许银牌!你一个小小礼部员外郎,官帽豆大点也敢拿出来当凭证?”
宋植吞了口唾沫,赶紧又将这顶小绿帽塞了回去,心想这顶官帽也太逊了吧,连着被嫌弃两次了。
可这什么特许银牌,监正老头子没给我啊。
见台阶上的禁卫军统领居高临下,那副咄咄逼人又手握刀柄的模样可不像是在开玩笑,宋植不禁生起了下次再来的想法。
“嘶特许银牌在下暂且没有,叨扰各位了,在下告辞。”宋植抱了抱拳,便准备先退走,只要人在京城,大不了等监正主动找自己。
“慢着!”
见宋植这便要走,统领伯恒再次冷声道:
“不着官服入宫,未有令牌企图蒙混进入钦天监,本统领有理由怀疑你形迹可疑,暂且不要走了,随我去一趟查明真身再另处。”
“拿下。”
说完他挥了挥手,几名禁卫军便快步上前将宋植的后路给围住,这可把宋植给整蒙圈了。
“这位都统,在下真的是礼部员外郎,不能因为没有这个凭证便捉拿我吧?”
伯恒脸色淡然,没有因为宋植的只言片语而变化,钦天监不似大渊其他机构,是绝不允许被外人渗透的,作为当值的统领他自然是深谙其理。
一个年轻貌美,穿着随意的女人大白天过来,直接说要见监正,上一个主动要见监正的是十年前的一位将死的诗圣,眼前这女子何德何能能觐见监正。
作为禁卫军左统领,他有权利羁拿下这个小小的员外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