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会这样。”白少渊脸色大变,赶紧将灵力收回,锁在自己的内丹里。这么大动静的灵力波动,要是引起席初的警觉,就完蛋了。
他为破封印而出,消耗不少自身修为,现在的他完全不是席初的对手。
还好韩月歌只是吸走他一部分的灵力,片刻后,殿内归于寂静。
白少渊心口火辣辣地疼,拖着沉重的身体站起来,不动声色靠近床畔,打算再试一试。
这次他只探出一丝微弱的灵力,试着在韩月歌的后颈割出一道伤口。
灵力化作的刀锋落下的瞬间,白少渊后颈传来一阵剧痛,白少渊抬手摸了摸,摸到大片湿热。
他定睛看向韩月歌,韩月歌的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,不多时,肌肤恢复平整光滑,再不见半分伤口。
白少渊惊愕:“难道是血契?”
只有结下生死血契,才会在伤害对方的时候被反噬。
白少渊瞪向韩月歌,眼底泛着凌厉的光,很快从记忆的旮旯角里找到一副画面——
恶蛟以牙钳住少女的胳膊,少女神色雪白,指尖沾着恶蛟和自己的血,快速地写下一行咒文,印在胳膊上。
签下血契,需要以双方的血为祭。白少渊吞吃了印着咒文的断臂,就是同意与她签下契约。
这份契约是韩月歌发出的,自然韩月歌就是主人。白少渊伤害她,按照契约规定,会被契约反噬。韩月歌受一分他的伤害,他便反噬十分。
白少渊举起手,又放了下来,脸色黑如锅底,在床前徘徊几遍,拂袖道:“臭丫头,本座栽在你手上,是本座大意。不过,你也休想得意,待本座解了血契,定会吞食你的魂魄。”
他放了一堆狠话,偏对韩月歌无可奈何,只好磨着牙齿,丢出一个灵罩,罩在韩月歌的周身,然后躺回床上,嫌弃地贴上定身符,伪装回可怜的兔子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