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火锅之后,蒋择又以这这那那的蹩脚借口留周一在自己家坐了会儿。
尽管他本人还得先吭哧吭哧地把锅碗瓢盆给洗了。
只带了只猫来的周一坐在蒋择家的客厅里,他看着自己已经空了的怀里和跟个遛弯大爷似的在到处巡逻的墩墩,目光最后落在了蒋择从警局里带回来的那些东西上。
周一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蒋择聊着天,忽然在心里复盘了一遍他在各大媒体上看到的那些或真或假的报道,和今天早上发生的糟心事,而后猛地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意识到了点不对劲的地方。
——王微说自己被那人断断续续地跟踪了近半个月,那么其他人也被这样跟踪过吗?
假使是的话,凶手哪来的这么多时间,是不是可以默认凶手的铺垫行为时限远远早于一个月之前?
但凶手跟踪受害人的理由是什么呢?观察对方日常的行动规律,然后寻找最好的动手时机吗?
可如果中途被受害人发现了,报警了该怎么办?未免风险也太大了。
除此之外,今天早上那种情况是凶手原本计划好了要动手的时机吗?
如果是的话,凶手为什么会突然地改变一贯的作案地点类型,这并不符合一个偏执凶手的初衷。
但如果不是的话,那他为什么要和目标对象提前见面?
挑衅警方吗?还是活的腻歪了想要自投死路?
还有一点,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,也就是王微说她被凶手咸猪手了的事。
凶手做这件事的意义是什么呢?
为了自身的愉悦感吗?还是为了引起被害者的耻辱感?